有自己的主见,我也常担心她,想为她做些事情,想将危险从她身边驱走……”说到一半,忽然明白了庚的意思,改口保证道,“我绝无恶意。”
“她的手搂上我的腰,我便将一生托付,”庚直白地叙述着,“我愿为她怀疑一切人,直面一切阴谋。”
“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,世上怎么还会有这么好看的人?”姜先的口气也软和了下来,“那时在蛮地,我就想,蛮地并不如中土舒适,我走的时候要将她带走。结果我自身难保,重病将死,赖她赠药得活。归途遇险,赖她携带,才能安然回到中土。从那时起,我就知道了,她不是我能带走的,她只会依旧自己的心意,想去哪里就去哪里。不想跟她分开,就跟着她走。罗网?那是什么?你未免太小瞧她,她不会被罗网网住的。”
任续听呆了,颤巍巍举起一只手来:“那……你们现在,在说的这些是……什么?”
庚看了他一眼,没回答,姜先道:“我该感激南方这样的气候,先前恨它恨得要死,你没去过蛮地吧?那里更糟糕。我几乎病死在那里,嗯,后来好了。如果不是这样的气候,让你病了,你也不会在这里了,是也不是?”突然生病了,怎么也好不了,让你觉得自己没办法一直陪着她,所以才松了松手,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