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儿了。
南君道:“当然,这些人还是能住得下的。让你爹安排去。”
“咦?我爹升官儿啦?”
南君仿佛又回到了数年前,为小姑娘解答天真问题的时候的轻松:“是呀。”跟着逃出来的心腹,忠心可托,纵不明升,份量也比以往为重。
卫希夷跳到屠维身边,抱着他的胳膊开始撒娇了:“爹,你都没跟我说明白哩。那,咱们先摆酒宴,然后进宫,将新冶的事情向王禀完了,就去安置人,然后回家?”
“家”?屠维笑了起来:“好。”
刚杀完人!就这么言笑晏晏的!也就南君女莹等人还能觉得欣慰,阿满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些什么的,她总觉得,事情还没有完。
事情果然还是没有完。
屠维答应完了又问道:“酒宴?你摆什么酒宴?”
“喜酒没吃,篝火没点,歌没唱起来、舞没跳起来,老人们的祝福、青年们的羡慕都没有来,这怎么可以?我要把姐姐的婚礼,补全了。她该有世上最好的婚礼。王,这是女家补请,我就擅自作主啦。”
南君点头:“你们先。”
有先,便有个后了?女莹也站了出来:“我哥哥的喜事,怎么可以没有我?”
大队行军,粮草辎重是不缺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