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更难让人想到一个“赢”字。他已经想好了,荆国在握,则不再是阻碍。治国需得累得功夫,且吞并荆国这样的大事,也是需要向诸侯宣示、向申王告知的。此时正是好时机,他们都自顾不暇,此时无法干预。错过了这个时机,只要己方站稳了脚跟,再想反对,可就没那么容易了。
再者,离乡五年,又有成果,是不是……得回去正一正名了?陈后办事牢靠,已与女杼、风昊达成了共识,屠维数年来也不见反对。此时不求一名份,更待何时?
姜先牙根痒痒的,獠人那是一个什么破习俗?!夫妻居然可以随便散的?!常年与他们厮混,习以为常了,那还了得?!可得设法说动希夷,一块儿北上。
有了!
姜先灵光一闪——屠维和女杼,有十年没见了吧?卫应都要长成大小伙子了吧?荆国已在掌握之下,可以大大方方地回去了!
姜先打了无数腹稿,该如何对卫希夷说,又该如何游说屠维等人,样样都想得差不多了,猛然间收到了申王的诏令,让他回去治水!
瞌睡送来了枕头,姜先开心不已,郑重接待了来使,却从来使的眼睛里看到了躲闪之意。今非昔比,姜先早非当年的模样,不动声色地向来使套话。有心算无心,来使还道他是昔日少年,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