侄子,这个……该如何拜访?”
女杼望了他一眼。屠维低声解释道:“还是理清了罢,不然放在心里,你也不痛快,他们也为难。好与不好,大家在一起,一起担着。”
女杼没好气地道:“有你这么急的么?”
屠维只憨笑。
被厚道人一笑,自女杼往下都绷不住了,太叔玉心中犹豫,女杼终于发话了:“你算他什么人呢?怎么见呢?”
“那我去求见他,嗯?咱把这一篇翻过去,从此不用再惦记,好不好?”
太叔玉忙说:“我去。”
屠维道:“哎,哎,我去就行了,你们别都去,别要打仗似的。”
夏夫人感叹,这位叔父真是个厚道又实诚的人。她却不知道,这位厚道又实诚的长辈,心里明镜似的。风起云涌,大势将变,自家后院可不能不太平。
虞公涅正在隔壁捶靶子,木靶子险些被他捶破个大洞来,他心里不安得紧——你们一家人都齐了,哼……不会将阿昌带走吧?
难得的,虞公涅感受到一种小媳妇式的忧虑。
太叔玉奉屠维上门,虞公涅还想绷一下。太叔玉认母之后,虞公涅有恍然——先前奇怪的地方都有了解释,有不安——原来他还有更亲的人,有愤怒——居然瞒着我!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