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侯改口道:“我只说,称王未免操之过急,不如先收人望。”他总还有些担心之意,没有十足的把握,不肯出头。
太叔玉与容濯对视一眼,容濯向太叔玉拱手:“不知祁叔可联络之诸侯有几何?可有把握令其归心?”
太叔玉的热血澎湃的心渐渐冷静了下来,慎重地回答:“唐公与舍妹婚礼上,绝不会有背叛者。”
陈侯添了一句:“还不够,呃,不是要治水么?他们先成婚,治水,收了人心,再称王也不迟呐!顶好是别人束手无策,治水的事情被咱们办成了。到时候人心所向、众望所归,登高一呼拥戴称王。”
太叔玉心道,这些你说出来自己信不信?“则要我等何用?”
陈侯还是有些犹豫:“时机未到。譬如儿女婚事,长到二十成婚,水到渠成。十岁为他们成婚,他们能做什么呢?”
容濯道:“做夫妇。”
陈侯急了:“现在称王,是要与申王宣战吗?”
容濯对申王更不喜欢:“他还打得起来吗?”
陈侯难得被激怒:“在这汪洋泽国之中开战吗?”
太叔玉:……
到最后,还是没有达成共识。即便是容濯,也得承认,陈侯说的,十分有理。他为难地望向太叔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