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眼色,忽尔觉得自己等人亦是如此。
太叔玉续道:“申王及至年老,才因为私心蒙蔽了心智,显出这样的毛病来,以致诸侯离心。我的年纪是申王的一半,取得的成就却不成他的一半,却早早有了这样的毛病。就此而言,我不如申王,无怪为王,我为臣。我等当引以为戒,不可蹈其复辙才是。称王之事,是我想得不够多。”
他大方地承认了疏失,偃槐等人也不曾责怪于他。至于越、唐二君同时称王,而非越君嫁入唐国,此事虽然与预期的微有出入,仔细一想,也不是不能接受的。
既然是合作,双方便都有诉求,诚恳地摊开了,没有什么不能谈的。容濯与偃槐皆看重卫希夷,就事论事,却是唐国传承悠久,而越君新立而已,二人思虑之时,难免是以姜先为主。
此番太叔玉亲来,提出了二人并称的时候,两人心中已打起了腹稿,推算起种种利弊来了。要求过不过份,但看对方值不值。值得的时候,要星星不给月亮,不值得的时候,一粒米也不想浪费。在这二者之间,便是讨价还价的空间了。
偃槐道:“太叔的意思是?”
太叔玉道:“我将禀明母亲,为他们确定婚期。”
容濯放心了:“正是,这才是最要紧的事情。”太叔玉去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