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他拂了下衣袖,又去瞪自己儿子。
“二位损坏酒馆不少物件,该作赔偿。当街滋事,也应罚银。”傅长钧说,“究竟该赔多少,诸位去同掌柜的商量吧。三倍罚银,交予金吾卫处,以作警戒,不可再犯。”
小辈们都乖巧地认了错,不敢放肆。
傅长钧最先离开屋子。
他走到院子里,在正中停下脚步。那被绑住的男子呜咽着朝他挪动,努力将身体摆正,想朝他叩首。
傅长钧低头看着他,笑得和蔼:“想认错?”
那人疯狂点头。
傅长钧却说:“你总爱说不该说的话,所以我现在不想听了。看你也被打得不轻,我先带你去医治一下,你看好不好?”
男人万分惊恐,飙着泪用力摇头,又朝傅长钧叩首。
傅长钧继续笑:“你也不必担心。问诊的钱,国公府会出的。我今日已经散值,多的是时间。你好好想,想清楚了再说。带走。”
旁边的将士一把将男人提了起来,不顾他的挣扎恳求,拖在人群后面,往院外走去。
等傅长钧等人离开了,宋初昭与顾四郎才跟着走出去。顾夫人叫他二人先回去休息,剩下的事情交给她商量。
顾四郎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