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会抱元守一式,只是族中长辈唯恐幼年长久打坐,四肢生长受损,故只是授了法,未曾精研。”
“能入定否?”
“弟子曾试过入定,抱元守一式入定最快,坐的也稳,只是五心向天式时,入定慢些,也偶有杂念生成,坐得不稳,最久不过一个时辰多些。”
“道经符法之类,老夫也不问了,你们柳家火法宝符都还尚可观瞧,老夫最后一问,可曾修过拳法?”
“并未修过,回禀长老,柳家并无拳法传承,弟子幼时,族内倒也传授了一套太极拳练法,只二十四式,权当为了健体强身,并未有甚奥妙。”
两人一问一答,如此数言,柳元正始终安坐,低眉顺眼,倒是紫泓老道这里,时而点头,时而摇头。
“柳氏家学传承,恕老夫直言,还是浅白了些,杂而不精,更未入修法深邃,难怪自紫琪师弟后,柳氏后人,未有叩元婴玄关之辈。”
说这话时,紫泓老道眼眉低垂,凝视着少年的身影。
再看柳元正,听了这话,却只是一声不吭。
于柳元正而言,这话倒是不好接,说不是,便是否认了紫泓老道的看法,弟子不顺,违背了师道;若是称是,便是否定了柳氏家学,否定了紫琪老祖的传承,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