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?
恐怕还是不知的,我也不好说些什么,拿这蛊虫去给长老看?不说糜安筠未在这蛊虫上留下自身气息,便是这骨符,我就不好给长老解释。”
沉思片刻,柳元正终还是拿出乾坤袋,取出一方空白玉匣,小心的将这枚骨符,连带着四枚青玉,一同放进玉匣中,合上玉匣之后,又小心的用符纸封口。
端坐在竹椅上,少年又取出一方无暇白玉来,一手捉着刻刀。
“显得手段还是弱了些,该思量一些防身的手段了。”这般想着,少年环视卧房中的禁制,“这等禁制,防得住君子,防得住小人么?”
一念至此,柳元正手中用力,刻刀便戳在手中白玉上。
……
那日之后,糜安筠这人,便像是从柳元正的世界中彻底消失了一般。
便是寻常时日在玉都院中行走,柳元正也未再与糜安筠道左相逢过,私下里柳元正找朱子同旁敲侧击,方知糜安筠扬言近日里有所体悟,已经闭关,准备参悟道功真意,想要借此晋升金章院。
这话听到柳元正耳中,却是半真半假。
晋升金章院?
或许糜安筠真有这样的心思,但多半还是以此作借口,躲开旁人耳目。
柳元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