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《甲木太阳功》?这名字起的古拙了些,既有甲木,为何不能叫青龙?既是太阳,何不号纯元、烈阳之流?为何不多些字眼来修饰?往日里我偶与旁人笑谈,说这功法,往往是名字越长,越让人觉得高明。”
听闻此言,柳元正这里一怔,没有想到宗安道子不问经文内容,反而先问起了名字来。
稍稍呆滞了两息,柳元正方才温和一笑,答道:“起名时,弟子也未曾想过这么多,前辈问起,弟子也只觉得,这道法如何,总归是修给自己看的,不是修给别人听得,道功中既有甲木、太阳意境,便取了这么个名字,便是叫《阳木功》也是无妨,内总总归是那八千言不会变的。”
闻言,宗安道子倒是没甚么太大的反应,反而是高台上不少长老都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他们都是饱历风霜之辈,不论心性如何,如今也都偏些古拙意境,听闻少年之言,自然是对了胃口。
宗安道子沉思了片刻,也是点点头道,“此间你我意见倒是相左,但就不依次论下去了,仔细说来,你说的也不无道理。既是说到了意境,你便仔细分说一下罢,缘何以甲木辅之太阳之道?”
这一问,方才是入了正题,柳元正浅浅指了指桌上的道书,声音缓慢,却有力的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