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掩饰,倒也算不着痕迹。
语罢,宗安道子沉默良久。
他的脸上不曾浮现出笑意来,似是在沉思柳元正说过的话,又似是因之而失神。
片刻之后,宗安道子方才开口说道:“以道功而言,已经很全面了,你没有囫囵吞枣,这书中字字句句尽是你已熟稔的想法,若是再要深刻一些,便不再是道功,而是经的范畴了,太深邃了反而不美,依我看,如此恰到好处,后面的路,等你修为到了,自然要自己去走,我留下的,终归是我的东西,彼时便不是你的经文了。”
说道这里,宗安道子顿了顿,又开口追问道:“我观此部道功,似有未竟之意,可是如此?”
听闻此言,柳元正脸上稍稍露出几分迟疑神色,旋即认真的点头道:“前辈慧眼,弟子心中确实有所想法,还只是一个粗浅的方向,如今书就这部道功,便已耗尽心力。”
宗安道子笑了起来,还是那样的如沐春风,他摆了摆手,“可否与我说一说?”
“《甲木》一功,在弟子看来,终归还是独木难支,或许说是痴心妄想好了,弟子想着,若能全了阴阳五行,想来是条圆融的道路。”
“哦?如何全了阴阳五行?可有想法,不妨说说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