胜过这一场后,太华仙宗径直往白阳禅宗山门处去了,似是准备两宗门人合到一处,再往莲台宗去,白阳禅宗似乎也是为了等待,此刻静海禅师仍未动身。”
待宗安道子话音落下,便听得一旁宗广道子冷冷一笑。
“怎的到了太华仙宗这里,便只是白阳宗禅师拦路?做过一场?只怕要说演过一场才是!要我说,太华仙宗经营中土西北之地,端的是好人缘,西行有偌大气运,禅宗竟也坐视太华仙宗去取了?”
“师弟。”
宗广道子仍待说些什么埋怨话,却被宗安道子这里挥挥手挡下了。
宗安道子忽地抬起头,似乎望向天穹的某处看了一眼,方才施施然说道:“怎好这般苛责,总是玄门诸宗,是该同气连枝的,吾等七子,说来气运也是勾连在一处的,该是同进退才是。
既然吾等守了西行劫运的规矩,那么这规矩,自然也无旁人避开的道理,大雷音寺的佛修们不是要以古佛门术法间隙吾等诸宗么?既如此,就不该只来两人,西行漫漫,许是他们还未寻到另外两宗处。”
说罢,便见天际又有一道青光飞至,又显出一枚玉简来。
宗安道子信手接下,看了一眼,旋即笑道。
“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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