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及经桓禅师说完,柳元正已经偏过头去,望向宗安道子。
“师伯,再书一封玉简,便说丹宴闻法七子之一,五雷仙宗贤人元易,哭求乾元仙宗做主,乾元一宗有监察劫运之责,合该由此宗长老出山,洞彻秋毫微末,还贫道一个是非对错。”
听得柳元正这般说法,眼见宗安道子翻手间又要取出玉简来,经桓禅师这里又惊又怒,闪念之间千百念头流转。
“小友息怒!小友息怒!凡我所知,尽可与言!尽可与言!”
待柳元正回转过头来的时候,少年脸上也不带笑意了,只是冷静的望着经桓禅师。
“既如此,便请禅师回我之问。”
话音落时,经桓禅师还未答,便先行叹了一口气。
“好教元易小友知晓,吾宗定计,确实是以阵法拦路,只是定下的本该是吾宗一脉古阵,由这一十二晚辈布下,竟也不知这中间出了甚么差池,最后竟成了三阳龙华之阵拦路,坏了规矩,老朽前来,亦为此赔罪。”
经桓禅师话音落时,他身侧两位老禅师也都急急说道。
“正是如此,吾宗来时,亦是定计一十二晚辈,布下本门古阵拦路,谁知中间出了差池,老朽前来,亦为此赔罪!”
“吾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