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,已经很是不错了,便如你所言,这天底下是非黑白分明,很重要!你已无愧于心。”
闻言,柳元正亦是感慨的点了点头,又转身看向摆在身后的三口玉箱。
这是三宗的赔罪之礼,陡然得了宝物,少年本该欣喜,可此刻柳元正却没有翻看玉箱的心思。
“师伯所言,我亦心知,只是到底我在阵中遭了这么一劫,出阵后,彼辈又拿这般荒唐说法来搪塞我,到底是……或许是我年轻气盛,到底是有些意难平。”
宗安道子伸手,轻轻拍了拍柳元正的肩膀。
“我知你心意,只是世上教人意难平的事情,总会有许多,眼前事如此,往后的事情也是如此,所以吾等要修行精进,所以吾宗要鼎盛千古,为的便是有一日,意可平,你心思通透,师伯相信你能想明白此中玄关。”
“是。”
“这一路行来许久,你且说说,如今怎么去看禅宗诸修?”
“师伯要考教弟子?”
“非是考教,权当闲聊,说说无妨。”
“依弟子所看,彼辈知小节而不识大义,今日禅宗之衰,是因气运仍在佛门,来日禅宗若衰,则因彼辈!”
听闻柳元正此言,倒教宗安道子出神良久,待道子回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