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贫道与他们交手数次,此间奇诡变化,似乎与天地间的气运弥散有气机关联,如今吾等布下阵来,以香火之力动荡彼辈气运,此消彼长之间,恐怕他们也难复现盛时修为境界。”
听闻宗安道子这里说的笃定,不止是静海禅师,人群中,不少人都大略松了一口气。
待诸修再回望静海禅师时,却见原本仍旧镇静的静海禅师,却罕有的面露迟疑。
她似乎是有什么事情羞于启齿,陷于万难之间。
迎着诸修的目光,静海禅师咬了咬牙,似乎突破了某种心障,再开口时,连声音都有些果决。
或许说是“破罐子破摔”。
“正瑜道子也好,太华仙宗诸修也罢,此间根由,还在那正山道人身上,或许说,是古玄门时欢喜古佛!入阵后,正瑜道子趁我不备,曾将我擒下,似是料定局势已稳,说话便也不曾守秘。
三言两语之间,正瑜道子泄出许多辛秘来,方才教我知晓,她那正山师弟早前入得古洞天时便已中招,哪里有甚么先贤传承,那洞天中乃古时一杀局,欢喜古佛以涅槃秘法潜藏其中万古岁月!
便是后来望虚山上,他言之凿凿所炼甚么宝盖,也不过是似是而非罢了,那气运灵宝实乃他所炼欢喜佛国雏形,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