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怕松河古仙雷霆震怒之语便要一一应验,彼时,反而教吾佛门一宗走上绝路去,传承和门徒都不在了,单有佛国也无力回天。
不妨便让彼辈先胜过几场,多做多错,不做不错,时日一久,纵能寻到嫌隙,到时定鼎山河,反败为胜也未尝不可,今日佛法东传,来日未必不能复立佛国。”
听闻少年佛修之语,欢喜古佛也缓缓地收回了遥望的目光。
他脸上的情绪随即收敛了下去,侧头与少年佛修对视,不悲不喜,却只是摇了摇头。
“老衲知晓佛子好意,只是胜就是胜了,败就是败了,不必教佛子平白劳神来宽慰我心,哪怕这一场老衲已是一败涂地,佛子所言,恕我仍难苟同。
说这话非是我要倚老卖老,好教佛子知晓,昔年古玄门时,吾佛门一宗鼎盛煊赫,几乎便要将玄门彻底逼上了绝路去!死的死,逃的逃,残的残!
那个时候,唯恐玄门残存之辈拼死一搏,当时吾宗诸位古佛也是如佛子今日一般的想法,不妨让他们缓一缓,穷寇莫追,时日一久,总能见得嫌隙。
当然,事后的结果,如今也你我尽知了,时日一久,便有了玄门中兴;时日一久,便有了我佛寂灭!这是老衲亲历之事,前车之鉴,望佛子有所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