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听着柳元正的这一番话,驻足在门口的柳玄松闻言,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松弛了下去。
他仿佛松了一口气。
“信!伯父如何不信!元正你自幼便是这般宽厚之人,是伯父不好,一切尽是我之过,自那五雷圣令送到咱们柳家的那一天开始,伯父就生了不好的心思!这千错万错,尽归于我一人之身,元邱这孩子是个没心思的,你能不怨及他,愿意继续助他一助,伯父已经很是感激,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。”
越是这般说着,柳玄松这里便越是激动起来。
乃至于他的言语都有些凌乱,干枯的双手颤抖着,无所适从着,又急急地说了下去。
“元正,你来之前,伯父就已经想好,咱们不提前因,这几年里,德才天资,已经黑白分明,你在上宗做得好大事情,于情于理,也该是你提挈咱们柳氏繁盛下去,我也好,元邱也罢,老的垂暮衰朽,少的不经世事,都再难堪大用,故而这族长之位……”
未及柳玄松这里继续说下去,柳元正却忽的折过身来,望向柳玄松的方向。
只是一眼,柳玄松这里竟然一字都说不出口了。
少年只是静静地望着他,平静的面容上瞧不出喜悲来。
“族长要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