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让我全须全尾的回来,就意味着,至少他或主动,或无意地,做出了选择,这是整件事情里面,最根源的因果,在他面前,我孱弱如蝼蚁一般,故而一切都该随他心意动,我还活得好好的,就是结果。
再有,如我以君子之规而自律,盖因昔日我想做亲传道子,想要获得更好的修行环境,所以那日见大伯,他要自裁便是在害我,如此是互为因果,我一个筑基境修士能想明白的事情,他不会想不明白。
我的所作所为,以前也好,现在也好,往后也罢,都会落在宗门众执事,众长老的眼中,做错了会有人劝,做坏了会有人罚,他还只是驻世真人,不是仙乡圣君,他的一举一动,便落在一群更强大的人眼中。
所以真人或许已得部分仙道逍遥,但他至少得守自己的规矩,这个规矩,也是五雷仙宗的规矩,而我,是下一代的道子首席,是宗门的一代贤人,这才是他给予自己的约束,是我在他面前的护命符。”
拭去了额头上的冷汗,说话间,柳元正已经彻底地镇定了下来。
“方才只想到了他是左道宗师的弟子,却忘了,他还是玄门一宗的祖师,或许换句话来说,他如今只是五雷仙宗的开派祖师了……玄门行堂皇正道,否则,便该有业力应在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