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两兄弟明显差这些年岁。
少年心中稍有诧异浮现,却仍旧不动声色的等待着两人的回应。
弟弟李观潮动了动嘴唇,似乎是想要说些甚么,最终却也不曾开口。
再看李观渔,始终沉默不动声色,于是柳元正的视线也不再犹疑,隔着张木桌,定定的与其对视。
数息之后,遂见李观渔开口,声音清朗,夹金石声。
“道兄以为呢?”
听得李观渔反问,柳元正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。
“昔日剑祖前辈一剑斩在了大雷音寺旧址的门匾上,贫道还以为剑祖的目光始终落在西土,未料想今日会在两界山见到贵兄弟二人,甚是意外,许是贫道早先所想有误。”
闻言,李观渔未曾言语,反而是弟弟李观潮笑道。
“道兄莫要忘了,家祖昔日,可还曾朝着欢喜佛国斩过一剑。”
话音落时,柳元正沉吟了两息,随即恍然大悟一般的点了点头。
“这般说,果是剑祖前辈要主第三场劫运?”
听得柳元正这般说,反而是不苟言笑的李观渔先行咧了咧嘴角,笑道。
“便是在北疆时,吾亦听闻道兄有君子之风,今日相见,未料想竟至诚如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