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柳元正与正瑜道子这番话,彼时都说得很是通透。
闻言,正瑜道子亦是点点头。
“所以,吾宗法会之召开,更是重中之重。内中关隘,便在于元易道兄,这才有师门差遣贫道来拜山,提前见一见元易道兄。”
有求于人,哪怕是昔年眼前的小辈,如今正瑜道子也不得不以道兄相称。
柳元正点了点头,又饮了一口清浆,炼化干净之中,这才开口言道。
“背后的些许干系,昨日里,宗安师伯已经告知于吾,平心而论,去法会上创法,心意里贫道是不想答应的,连历三度劫运,教贫道出尽了风头,坦而言之,这不是甚么好事,风急浪方涌。
再者,参道悟法,讲求自然而然,贫道也难言,哪一日能到创法的时机,不论是贵宗迁就贫道,还是贫道迁就贵宗,都难成没事,一个不慎,便是贵宗气运流逝更多,也教吾失了创法机缘。”
听得柳元正这般说,反而是正瑜道子笑了起来。
“道兄如今也这般妄自菲薄了么?世上岂有万全之策,若想要重振太华,怎有不担风险的做法?来求道兄振一振气运,已经是吾宗能够想到最为稳妥的法子了。
寻常人创法,自然是时机难定,可道兄自开一脉,不客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