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棋盘的边角。
柳元正只得沉默以对,一言不发。
道殿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少年不说话,老真人便也抿着嘴不言语,苍老浑浊的眼眸紧紧地盯着柳元正。
良久。
老真人长声一叹。
“元易啊,你的胆子,太大了!”
话音落时,柳元正也稍稍定下了心神,这才拱手辩解道。
“敢教祖师明鉴,彼时诚生死之劫,若果弟子一人身陷囹圄之中,岂敢行如此悖逆之事,然则当时,贲马群山之中,何止弟子一人,师门元字辈菁英皆在,中土玄门诸同门皆在,是故,为师门,为玄宗,非常之时,弟子不得不行非常之事。”
闻言,元道老真人这才迟缓的点了点头。
“嗯,这还算是一般能过得去的说法,日后太华宗法会上,若有人拿此事捉你痛脚,便这般与人说好了,世人或许都知昔日你所作所为的担当,可若不说出来,谁又愿承你的情,真个认你肩挑日月的功劳?
彼时定会有场发难,问你要一个说法,若是玄青、齐云两宗弟子,彼时说话客气些,友宗同门如此行事,这是在刻意帮你,若是旁的人如此发难,便也无需留情了,那个多半是真想要毁了你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