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观渔稍作沉吟。
“来的时候,其实只有一个想法,邀闻法七友赴两界山!如今静海禅师坐镇狼神谷中,彼时吾等护诸道友杀至狼神谷,齐祭七友气运灵宝,如此内外交攻,则佛阵可破。”
闻言,柳元正神情淡漠。
“那第一问,斗胆请教李道友,佛阵跟脚可当真看得仔细?笃定劫运气运当真可将之破去?莫要中了佛门的障眼法才是。”
“此事端做不得假,吾兄弟二人可是从那佛阵中厮杀出来的,一路所见,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,佛门若要做局,只能是阳谋,只能行堂皇之事!那佛阵虽说叫不上名字来,可以须弥佛光兜罩狼神谷,非劫运气运不可破!”
“那第二问,好教李道友知晓,昔年闻法七友西行,炼得了气运灵宝的却只六人!太华仙宗的运星被欢喜古佛诓去炼了欢喜佛国,如今正成了灵山二十四诸天的跟脚!那这一回,真个邀七友重聚,正瑜师姐你请还是不请?”
这一番话,柳元正端是将仙宗的里子挖出来,搁在面子上去讲了。
一时间,反而是李观渔哑然无言,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。
临行时匆忙定计,只想着用劫运气运破阵的事情了,哪里还来得及思量太华仙宗的颜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