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有人得教我嫉恶如仇!为甚么!总是一家人要教我做这样的事情!”
声声若雷霆一般的怒斥声,直穿这长老的道心,呵斥的他尽是晕头转向。
一时间,长老只得讷讷不言,沉默以对。
“吾宗立世才多久年月?说句不敬的话,那山门前的白玉柱、叠云匾,是元道祖师撑起来的!这三万七千年,是五雷宗群贤撑起来的!两界山坐镇至今,是一代又一代前辈用血与骨撑起来的!便是如今宗门气运暴涨,那也是前面几场劫运,师门弟子拿命挣来的!
所以才能有今日,才能有我在这道殿里跟你说这些!离了这诸般,你又算得了甚么!你们,又算得了甚么!仔细计较起来,算上宗字辈,再算上元字辈,出了几个英雄人物?双掌之数多也不多?如今功字辈还没登台唱戏呢,你们就想着要拆台了?不可理喻!
可还知道自己是谁么?你是五雷仙宗的长老呐!是主峰的轮值长老!贪他们的好处?教人心寒呐!哪怕是一时半会儿的迷了心窍,忘了轻重呢,都比这句话来得强啊!山门里这样,山门外呢?外人的好处就不是好处了?是你自己去司律殿,还是我把司律殿长老喊来?”
原地里,那长老已然汗流浃背。
“不劳道子,老夫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