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却更愤怒:“我不在意你霸着她弄得她连我的礼都不收,可你起码得让她安全吧!”
    “九弟。”亓官仪眉头微皱,“你说这话可就是犯浑了。”他说着一抬眼,扫见正从院外进来的几人,就压了音,“先不说了,先让御医看看。”
    亓官保切齿,终于也把话咽了回去。
    御医进屋后见了礼,又上前先看了司妍的面色,而后诊脉,诊过脉后问说:“不知司姑娘吃了什么?”
    亓官仪指了指桌子上的剩菜:“都在。”
    御医便上前查看。
    亓官保静下气,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两个默不作声的太医候着,他低声问亓官仪:“太医没诊出来?”
    亓官仪摇头:“太医不回话。”
    “呵。”亓官保再一睃那御医,看出是平日与长秋宫走动密切的人,冷笑连连,“合着你也怀疑母后啊。”
    “九弟!”亓官仪喝住他。
    少顷,御医得出了结论,站起身禀说:“司姑娘是被人下了毒。具体是什么毒尚不好说,但臣可依症状试着先解一解。”
    “确定能解吗?”亓官保急问。
    亓官仪一瞟他:“若一时解不了,致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