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辩,也不敢寄希望于改变贵妃的观念。
人生啊……
司妍的心绪沉重得厉害,除了念叨“亓官保以后肯定会找到个真爱的好姑娘”之外完全没法安慰自己,可这种安慰也没什么用。
归根结底,她还是十分在意在这件事上她们都没有同亓官保商量,却要他承担所有伤害的这一环。或许贵妃身为母亲会心安理得地觉得自己是为了儿子好,可她身为亲手捅刀的那个……怎么想都还是觉得对不起亓官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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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妍魂不守舍地走到肚子饿,随便进了家面馆坐下,叫了碗面,刚端上来,就有人坐到了她对面。
她抬头一看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well……”jack扭头跟小二说添碗面,回过头来边从筷筒里摸筷子边道,“我检测到你的伤心值飙到了历史最高,几乎跟和亲那次齐平了。我拦着你不让你救亓官仪那次,都比现下略低一点儿。”
司妍怔怔。jack打了个响指,周围瞬间停滞。
他拉着张图表出来悬在桌上,抱臂倚着靠背:“亓官保也不好过就是了。喏,那条蓝色的折线是他,他可能要抑郁一阵子。”
司妍烦乱地摇头,低头去挑碗里连热气都凝滞住的面:“你告诉我这个也没用,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