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节作用,不至于让他以往的二十几年太过压抑。
不过也亏了秦定江的铁血严板,秦肆没混成二世祖,对秦定江,他心有敬畏,读书时不是个好学生,工作上却绝对是个一丝不苟的主儿,这很大程度取决于秦定江对秦肆的学业没太大要求,毕竟他要的是实战经验而非世上谈兵。
秦肆此人,做任何事都可剑走偏锋,唯独在公司的事上从不怠慢,这里头承载的东西太多也太厚重,有秦定江的期望,有他父亲的遗志,更有家族一脉单传的使命感,又牵扯个人价值的实现。出差三月归来,公司事务只增不减,偏偏赵舒于又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闹独立,半路杀出个佘起淮,秦肆□□无暇,更没时间应付姚佳茹。开完会出来,秘书说有位姚小姐找他,已被前台找人安排在会客室等了,秦肆想也没想:“不见。”
姚佳茹在秦肆那儿碰了一鼻子灰,一连多次被拒之门外,又因不受秦如筝待见而无法直接登门,打电话给秦肆也遭拒接,她难免有从云端陡然跌落之感。
明明几日前,他还暗示她是他想娶之人。
如果说这是欲擒故纵,可“纵”的时间未免拉得太长,自上次会所包间一别,她再未见过秦肆一面,甚至连他声音也未听见,心中实在苦闷,晚上去餐厅吃牛排,情绪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