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肆默了默,声音压得低了些:“你是不是太悲观。”
“这怎么是悲观呢?”赵舒于说,“我认为妥协和将就是人类情感中比较高尚的一种,不然你想,如果大家都抱着对方必须是我最爱的那个人,这样的心态去选择恋爱和结婚,那世界人口岂不是会锐减?”
赵舒于意有所指:“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才好,不然谈恋爱的少,结婚的少,没几个人去生儿育女,都想着要跟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,a想要b,b想要c,c却想要d,都坚持己见的话,世界岂不是要乱套?”
秦肆当然听得出她话里的意思,让他趁早放弃她这棵小树,竟能扯出世界乱套的理论来?
他心里又郁又堵,一时没言语,赵舒于也不再多说,气氛古怪地压抑起来,沉默半响,赵舒于有些透不过气,先开了口,说:“能不能送我回家?”
他却跟没听见似的,眼角眉梢的表情都冰冷一片,他浑身的低气压令她懊恼自己话多失言,纠结要不要现在下车的时候,秦肆突然开了口,反将她一军道:“妥协和将就是人类情感中比较高尚的一种?那你也高尚一次怎么样?”
赵舒于没来得及反应,他已整个人压过来,报复性地吮住她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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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人老也不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