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景则见秦肆眼底一微挑衅,不由轻恼。
他这几年早已见惯生死病苦,对很多事已不像学生时代那么看重,感性消失不少,神情也淡漠许多,但这并不代表他心里的火已经完全熄灭。他现在对赵舒于究竟是什么感情,他不清楚,也没从想过要弄清楚,反正他跟她已经没了可能,但他至少知道自己不想看到赵舒于再受伤,尤其不想看到赵舒于在秦肆身上栽跟头。
秦肆眉目微挑的样子嚣张、令人生厌,虽然低调地没多言语,可一举一动里又像是在向他传递稳操胜券的气焰,陈景则沉着气,声线都低下去:“我们谈谈。”
秦肆事无所谓,不把他放眼里,却笑了下:“真不好意思,除了赵舒于,我没想跟别人谈。”
这算是一句玩笑话,可搭配上他说这句话时的态度和语气,攻击意味不言而喻,陈景则一时难以接话,班长暗悔这次玩大了,不该同时喊陈景则和赵舒于过来,可谁又知道赵舒于会带个人过来,带的还是秦肆呢?
此刻尴尬局面的形成,班长或多或少都有责任,便自动帮忙打圆场,虽然厌恶秦肆的傲慢,可他知道秦肆不好惹,便暂时只劝解陈景则,说:“两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谈的?”
可谁知脾气一向温和的陈景则却在这个节骨眼上犯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