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觉得自己先前的行为实在可笑,秦肆说的对,他有什么资格管赵舒于的事?他跟她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了,当年是他先放弃的,现在这样未免太看不清自己的位置,他益发感到无力,脑袋发胀得厉害,心里空旷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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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肆送赵舒于回去,沉默了一路,赵舒于心里莫名其妙地乱成一锅粥,秦肆也心有所想,到了她家楼下,秦肆先开了口:“你不问他为什么打我?”
赵舒于解了安全带却没下车,闻言看向他,见了他唇角伤痕,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,有些不是滋味,却又不是因为他挨打而不是滋味,说:“不问。”
秦肆没说话,赵舒于想了想,还是伸出手去,指尖轻轻触了触秦肆唇角,问他:“疼不疼?”
秦肆不答,赵舒于缩回手,想说些什么,刚要开口,他突然压过来,在她唇上轻轻一吮。
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,说:“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么?”
赵舒于看他目光认真,忽而有些恍然,问:“什么问题?”
秦肆声音低缓:“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他?”
赵舒于愣了下,继而扯了个不太自然的笑容出来,说:“我没什么忘不掉的人。”
秦肆眼神变得晦涩:“真话还是假话?”
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