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她心里虽然感到别扭却又并不排斥他的原因,是那晚他把她伺候得太舒服?
脸颊烧得更加厉害,整张脸都红起来,她忙不迭地打住,禁止自己再往那方面胡想,秦肆这才瞧出她的异样,说:“脸怎么这么红?”他伸手在她额上探了下:“病了?”
赵舒于躲开他手,单方面地感到尴尬,想找些话来说,思绪却已经被一个令她感到羞耻的方向所引导,她急着开口,说出的话里便带上点明知故问的意思,说:“你带我来这儿干嘛?”
秦肆看她这副情状,心里微有纳闷,说:“睡觉。”
赵舒于不答话,耳根都红了,站在原地也不动,秦肆有些看不透她了,说:“我先洗澡。”
秦肆去洗澡,赵舒于在卧室呆站了一会儿,越想越觉得这么做不好,她突然感觉有些对不起爸妈,在她爸妈眼里,她一直循规蹈矩,现在却大半夜跟个男人出来,那带她出来的男人就在洗澡,而她此刻却等在外面,她在等什么?等他出来再像那晚那样对她一次?
赵舒于又开始不安,心里甚至觉得难过,她不该是这样的。
思绪乱飞时,秦肆突然从洗手间出来,他穿着睡袍,皮肤上因沾了水的热气而有些红,黑色的短发沾着水珠,手里拿着吹风机,向赵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