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秦定江倒也没再追问,点了点头,又对秦如筝说道:“今天就下到这里。”
秦定江回了房,等他彻底走远,秦如筝才开口问秦肆道:“哪家姑娘啊?”
秦肆也站起身来准备上楼,随口答道:“普通人家。”
秦如筝愣了愣,反应过来:“普通人家?多普通?”
秦肆看向秦如筝,秦如筝又道:“你想清楚了?”
秦肆反问她:“姑姑在乎门第?”
秦如筝说:“你爷爷那儿……不用我说,你也知道有多难。”
秦肆解开衬衫袖扣,说: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知道还……”秦如筝眉微微皱了下,又问他:“你怎么想的?”
秦肆说:“我跟谁结婚是我自己的事,除了我要结婚的对象,旁人谁也管不了。”
秦如筝说:“你爷爷是旁人么?”
秦肆声线没有起伏:“在我人生大事上,他是旁人。”
--
赵舒于安静过了一周,秦肆工作忙,没时间跟她经常见面,她也珍惜下班后的那几个小时,倒也乐得轻松惬意,周五急降温,她晚上看网课看到深夜,周六早上起来有些鼻塞,额头也有点发热,正不舒服时接到秦肆电话,问她今天有没有时间。
她拿着手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