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碧的几支龙舌兰,吐出纤长的绿,肆意染上眉梢。他想:不过须臾,她便坐不住了。
还敢大言不惭地说她的心没有乱?
他又不是傻子。
事实上,南橘今天回来得特别晚。千笠寒将晚餐热了两遍,依旧没听到玄关处熟悉的声音,很明显是她有意避着他。
八点十分左右,他将冷菜放入了冰箱,脸色沉静地转身离去。
八点四十整,南橘猫手猫脚地推开门,为了防止钥匙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,她故意将钥匙圈扣在手里,很用力。探头探脑地往里瞧,四下环顾一遭,确认他没有发现以后,闪身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原地复活的南橘松了一大口气,拧了一瓶楼下买的汽水,咕哝喝了大口,打着气嗝开始翻手机。
不管是千笠寒还是君倾,都没有任何消息。安静本是常态,但这时却有点诡异。
“师兄,嗯,大约是一枚时而高冷时而冷幽默时而温暖的美校草?”
抱着手机自言自语,南橘叠着两条腿蜷在电脑椅上,无声喃喃:“大神,大约是一枚时而高冷时而温暖的……”
发现她给这两人下的定义,所用的形容词基本无差之后,南橘愣了。
如果她记得不错,前几日的夜晚,中秋的夜里,他曾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