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瞪着铜铃眼作势要抡拳头。
闲适地靠着椅背的千笠寒却蹙起了眉梢,似乎有些不悦。是的,他对南橘给他们一式一样的称呼很不满意,而且从上次一直不满意到现在。
南橘返身去推门,将信笺迅速塞回自己包里,一抹粉红一闪而过,和她身上军绿色的风衣颜色很不搭,因而视线一直在她身上投掷的千笠寒,一眼便知。她的手里应该拿着什么东西。
走回来的南橘把包扔在了沙发上,季北殷勤地给她拉开另一条椅子,南橘有点受宠若惊。
“师兄你怎么来了?”
季北觑了眼面色不佳却依旧保持他傲慢姿态的千笠寒,阳光浅笑:“嘿嘿,你也喊他师兄,我会分不清你是和我说话,还是和他说话。”
说罢又一脸傲娇地对千笠寒扬起了下巴:老子够朋友吧,你看吧,这小姑娘马上就对你改口了。
习惯了打击的千笠寒,扯了扯唇角不可置否。
南橘认同地对季北点头,“那我叫你学长好了。”
“……呃,好吧。”季北有点惊恐。原来这姑娘听人说话,一直把握不到重点,难怪千笠寒最近越发直接了,“我们家水管坏了,漏了一屋子的水,其实我是来避难的。”
说罢千笠寒把手里的蓝白格子的抱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