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的他终于还是出声,“今天的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他作势要推门,南橘把脸埋在被子里,闷闷地说:“我已经睡了。”
他的指尖在门上停下,最终还是收了回去,“好,明天再说,好好休息。”
他的声音如此温柔,连他自己都不易察觉,那颗心软得湖水泛滥,害怕她钻牛角尖,害怕她跟他置气,害怕她不听自己解释。从小到大,他都觉得没有什么事是自己掌控不住的,包括南橘,可临了才知道,掌控不住的,原来还是自己的心。
里边没有任何应答,他叹了叹便抽身离开。
他走开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冷静,不意外地季北打了一个电话过来,千笠寒信手滑了接听,季北咋呼地劈头盖脸地质问:“邢霏那事到底是怎么回事?这种时候收起你高傲的沉默,你小心回头南橘不要你了!”
千笠寒仰面躺在沙发上靠着,揉着眉心淡淡道:“也没什么,不过就是郭芒想让我当艺人,自导自演了这出戏,把我推到风口浪尖,然后高调地出现在公众视野。”
季北静了两秒,突然无比镇静地问:“那你怎么想?”
“我?”千笠寒哂笑,“我的表意在以前还不够清楚么?早在邢霏背离这个圈子去当娱乐歌手之后,我就与她彻底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