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温和。千笠寒靠着他的椅背,转了个身,懒散地回应:“每天一副慈悲普渡的作风,你也没完了?”
依照惯例互损了一句之后,叶休宁才叹了口气坐到旁边的椅子上,“我出差到前天才刚回来,可一回来你就给我这么大的惊喜,笠寒,我记得以前你说过,这辈子做什么都好,但是决不可能拿手术刀。怎么后来改变主意了?”
叶休宁知道这是他比较避讳的话题,却依旧单刀直入。
千笠寒根本没兴致,翻了翻眼皮,深幽如湖的目光翻着清浅的波浪,一卷一卷地拂开。
叶休宁表示投降,“ok,你不想说,我就不问了。”
靠着椅背揉着眉心的男人却依旧兴致淡淡。
叶休宁陷入短暂的沉默后,决心把话引到别处:“今天我们科室来了一个有趣的小姑娘,胃病来着,都疼得要死要活了,看到旁边家属拿的饭菜还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,真可……”
他一个“爱”字没说出口,千笠寒猛然睁开眼,“你说的是谁?”
相识这么久,叶休宁从未见过千笠寒这副模样,一贯的稳定从容统统见光死,他愣了下随即翻开了病历本,“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学毕业生,叫南橘。”
叶休宁还没从南橘的信息里回过神来,合上本子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