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好听了,却突然又是一僵,他已经含住了她雪白的丘陵上一朵红梅,噬咬着,南橘一个激灵,毛衣早被人掀开了,难怪这么冷,千笠寒揉着另一只面团,唇凑上来,愉悦低笑:“本命,还不够。”
南橘正是意乱情迷之时,他的手往下一路试探摩挲而去,她绷紧了双腿不住地颤,直到那片湿润的沼泽水汪汪的,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,“笠寒……”
“嗯?”
“我要……”
“要我怎么?”他轻拢慢捻,一指抵住她的身下的花苞。
她声音发抖:“要你,做我的男人。”
她早就这么想了,可是这么羞于启齿的话,非要到了箭在弦上之时才能吐露得出,千笠寒微笑着重新温柔地覆上来,与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,“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这是颠倒纠缠的一夜。
南橘从他的臂弯里醒来,脸颊犹自绯红难言,带了丝艳美娇憨。
才轻微一动,身后的人就把她重新捞回去,南橘便只能仰面望着头顶的天花板,喃喃地说:“明年的今天,就是我节操的忌日。”
清晨神清气爽起身的千大神,因为昨日的一顿盛宴而清早饥肠辘辘,所以大发善心将南橘的早餐多做了一份。
南橘好不容易拖着打飘的双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