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折,满园荒凄,风雨如晦里黯淡如蔽烟尘,叶休宁的心随着雷声的轰鸣也急躁难耐起来。
他的心情一向容易受到气候的干扰。
“叶医生!”
叶休宁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,诧异地停住脚步回头向女护士走过去,护士小姐急出了汗珠,“有个不配合的病患家属,一定要闯门,我们……”
一点小事而已,叶休宁却担心可能是起了某种纠纷,没多问其他跟随护士赶去。
闹事的正是季北,这人对叶休宁来说有些眼熟,白大褂浸了冰冷的雨水,他微微寒噤,轻步靠近去,季北仍在手术室外嚷嚷,叶休宁拧紧眉峰,不悦地将他的肩膀摁住。
“你是谁?”季北不怎么理会来人,耸肩要将他的手抖落。“我要进去!”
叶休宁这个动作只是医者惯常的一个安抚动作,并没有其他意思,遭到抗拒之后便照着季北的意思不再碰他,转头问:“里面的人是谁?”
护士小姐低着头,怯怯地不敢再招惹季北这位活祖宗,把自己了解到的信息唯唯诺诺地说出:“是一位小姐……”
“你才是小姐!”季北一听就怒了,“我女神!”
小护士也是新人,没见过这么凶的“病患家属”,登时被唬得委屈要落泪,好在叶休宁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