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可疑也不能让她猝死啊。
两人如临大敌地闭着嘴,目不转睛瞪着彼此。
这场癫痫般的发作之后,尘埃徐徐落定了。屋里又回到了安静的原点。安静得让人有了虚弱、瘫软的感觉。缸里的火苗把一屋的空气染成了山茶花色。
他们用眼睛交涉了一会。
梅梅喘气儿说,“……现在,你可以管好嘴,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么?”
他点了点头,面露痛楚指了指腹部的伤洞。梅梅瞟了一眼,缓缓把爪子从他的嘴上挪开了,悲愤交加地咬了咬牙。
她彻悟了。在这个时空千万别带科学的脑子。游戏规则就是世界规则。不管它多么荒唐,都是至尊的规则。质疑它、或者藐视它都会光速完蛋的。
还是赶紧刷主线任务吧。
她重新振作精神,切回温柔模式说,“......那么,奴家先扶将军去房里躺着吧。”
他也温柔地说,“好。丑话说前头,随便你怎么耍狐媚子手腕,我不会把山海灵珠给你的。知道么?”
梅梅气结地望着他。
刚答应做安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