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太快。梅梅差点没把一口毒血吞进去。
麻的个熊,大兄弟的良心喂狗了吗?姐姐伟大到这地步了你眼睛瞎了看不见?
梅梅的怨气都上来了。向碗里“啪”地吐出大口毒血,毫不掩饰发出了一阵干呕。喉咙里轰隆隆咆哮着,即兴发作了一场惊天动地的“妊娠”反应。
她要叫他知道,这是多么脏、多么苦的差使。
要不是她在乎他这个人儿,是决计下不了嘴的。她为他吃大苦头了。倘若他有人性,就该泪流满面、没完没了地感激她!
事实证明,她压根是想屁吃呢。
那只妖怪舒坦地往那儿一躺,耐心十足地看她吐。还伸出利爪,小心地替她顺气。梅梅虚弱地喘着,两眼升起了浓浓的哀怨。
那模样就像一个正在埋冤丈夫的孕妇:死鬼,你是舒服了,倒害得我受苦!
庞大妖的脸上闪过细微的痉挛。盯她瞅了会儿,抬爪指了指腹部,示意她继续。
这怪物的心是肉长的吗?她之前的小激动都没了,几乎想毒打他一顿了。算了,就当自己救了条不懂事的狗子,指望他感恩戴德是不可能的。
还是放平心态,专注地对付伤口吧。
过了一会,又出来几只气泡。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