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金属上。所幸梅梅不缺蛮力,一锹一锹往下铲,不到一小时就挖出个大坑来。
她回家扛来棺材,安置了进去。懒得讲究丧仪了。埋土,做坟、烧纸一条龙搞完收工。
她扛着铁锹回家时,已是后半夜了。
银河冻结在天上。夜色清冷,寒气在山坳里来回鼓荡。
村中传来铁匠打铁的声音,在群山之间一声一声回响着。悠远,苍凉,好像从古绵延到了今,并将永恒地绵延下去。偶尔夹杂一两声夜枭的啼叫,听来别有一种催泪销魂的况味。
梅梅不让自己被那感觉缠住。这时想家会消磨斗志,会叫人软弱。搞不好会哭成一个泪人儿的。她假装自己挺快乐的,哼着小曲儿、披星戴月地家去了。
先把堂屋收拾整齐。又烧了一锅热水,定心擦了个澡。困倒是不困,一点睡意都没有。就是饿了。
锅里的豆腐汤早已冻住了,她干脆把剩下的供菜倒进去,熬了一锅杂烩粥黑暗料理。看着没有卖相,入口的滋味却挺美的。
在这时空的第一顿热食下了肚,她整个人稍微放松了一些,也认命了一些。静下心来思前想后,把思路捋了一遍。
显然,这游戏玩的是策略,赌的是命。步步生坑,环环死扣。玩家要利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