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有悲有喜。
孟家恰恰是悲的,孟老太太气得好久都未出院门,好不容易觉得熬出头,二房能给孟家挣脸了,一下又要重考。
这重考能不能考上就是个未知了。
到底是一生起起伏伏见过风浪的人,老太太接连在屋子里生了半个月闷气后,将府上的下人召集在一处训话。
全府上下必须以二少爷两年后的科考为重,下人们要全心伺候,不能出半点差错。
如若不然,就发卖出府。
老太太一门心思全在两年后的科考上,孟婉瑜的生辰除了孟怀夫妇,自然没人在意。
孟婉瑜和双亲及兄长用完生辰宴后,被哥哥拉着出了府。
孟听安至入学千博后,便大大减少了在外游荡的时间。
连妹妹的生辰礼都没时间准备,为此用完饭后,便迫不及待带着孟婉瑜出门挑选生辰礼。
兄妹两人一如既往出府特意换了装,穿了身粗布衣。
孟听安换好衣服后,到和妹妹约定好的的后门时,孟婉瑜早就到了。
他惊讶道:“这还是第一次,不用哥哥我等你,看来我不在,你没少偷偷跑出府。”
孟听安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,并未太在意,孟婉瑜却是紧张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