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良之人,城外高山瀑布,风景甚美,前日里进山遇兽,获一张白狐皮,已制成狐裘,待日后回时,送于阿瑜,望安好。’
短短数语,孟婉瑜一个字一个字翻来覆去看了多次。
慕景的字十分端正雅致,字字铿锵有力。
孟婉瑜将信紧紧贴在胸口处,良久才想起来,她可以给景哥哥回信。
还好景哥哥离开前,自己问了他的落脚点。
‘景哥哥,阿瑜一切都好,娘亲说我长高了许多,等你回来时,我再也不是小姑娘了!夫子近日也夸我的字进步了许多,对了,还没告诉景哥哥,父亲给我请了夫子,还有合家酒楼来了新的戏班,不过阿瑜觉得没有景哥哥的戏班子唱得好,邵阳今日寒风凛冽,估摸是要下雪了,不知明年初雪时,景哥哥可归?’
最后想看好久,孟婉瑜鼓起勇气在信封末尾处落笔‘念你,阿瑜书。’
信寄出后,孟婉瑜日日盼着秦焕焕来府上送回信,十天……一个月,秦焕焕每次来都是摇头。
从最初的满心期待,慢慢变成了无尽的失落。
邵阳初雪降临时,孟婉瑜不死心又写一封信。
‘见信如面,景哥哥,邵阳下雪了,积雪很厚,久未见雪的人们都很欢喜,孩童妇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