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以前一样,你留我躲两天避避风头!拜托拜托!】
【小乔,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。】
【人终究是要成家的,我们这样的人结婚从来不是为了自己。】
【就像古代的公主,不能平白无故的享受富贵,他们必须要和亲。你如果心情实在不好,我下周四要去冰岛拍结婚照,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出去散散心。】
几个月之前,林昼也被林家二老逼着去约见了一位官员家的千金,对方对林昼的品貌十分满意,明确希望林昼入赘,并暗示林昼不要再读设计了,改考公务员,晋升前途不可限量。
那段时间,斯文内敛如林昼也开始出去喝酒消愁,他时常深更半夜醉醺醺的给连乔打电话,诉苦说他跟女方没有共同话题,他不想进官僚体系,还想要出国读设计学的博士,他才二十二岁。
这份共同的三观弥足珍贵,连乔感同身受之余,始终在给林昼打气让他不要屈服认输。
可直到现在她才忽然意识到这唯一的清流似乎……也被同化了。
就像是一种背叛,猛烈的冲击着她的意志,那种滋味很不好受。
她望着手里失而复得的包包,叹了口气,觉得就算三观不一样,好歹也还是朋友,于是给林昼回了条消息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