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琴盒光滑微凉的表面一面用力的点头:“是,是的!”
“你们家的情况,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跟你说一声。”林昼道:“昨天去你家偷渡这把琴的时候,我探了探郑副董的口风。”
“怎么说?”连乔有些紧张。
“其实,你应该比我更了解郑副董。”林昼认真的说:“她的掌控欲很强,现在不对你采取措施是因为她对自己很有信心。”
“觉得我短时间之内一定会过不下去然后痛哭流涕的回到连家求她么?”连乔低下头,咬了咬嘴唇。
林昼没有否认:“如果你长时间不妥协,或是她的耐心告罄了的话……”
“那我也要等到那时候再说!”连乔说:“试试总比不试好!我总不能一辈子被她当成工具人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。”林昼道:“但是你得考虑到跟郑副董针锋相对的下场。”顿了顿他道:“说不定主动认错还会好过一些。”
连乔没吭声。
少女低垂着眼帘,深棕色的瞳孔暗沉如海。
她的眼睫浓密如扇子,乍一看像是画了精致的眼线,抬眼时顾盼生姿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