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走。
那个大学生儿子,也跟着一起搬走,走的那一天,苗苗还看见他手上就抱一个电脑,妹妹跟在后面推那辆蛋饼车,回回都只来冲他们的摊头,一看就知道是得罪人了。
想来想去只能搬走求安宁,别的地方哪里这么容易扎根,卖早饭也有规矩,卖包脚布的卖糍饭糕的,还有卖豆浆油条的,隔上几个摊头,不能排在一起。
挪个地方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好的生意,苗苗猜事件没有这么简单,却没说话,面孔发烫手心冒汗,知道这样不大好,可是心里忍不住想跟程先生面对面坐一坐。
苗苗的脚步声一响,黑狸花就到门口来等她,打开站看见程先生,隔一个礼拜已经不记得,两只绿眼睛瞪住他,到他身边闻一闻,这才跳到沙发上。
房间里挺暖和,书桌上摆着苗苗的画,程先生把箱子放在门口,脱掉大衣笑一笑:“麻烦你。”
“不麻烦的。”苗苗耳朵根都红,真的面对面,又不像平时聊天那样你来我往,脱掉羽绒衣,拎着小菜往厨房去,化排骨洗芋头,还烧水给程先生泡一杯柠檬草茶。
苗苗的小兔子睡衣脱下来扔在沙发上,黑狸花就盘在上面,双人沙发空出来一个位置给了程先生,他紧挨着黑狸花坐下,粉红色的小兔子毛巾睡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