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重新脱了鞋,靠在床上,望着斑驳掉漆的墙壁。周围还没人醒过来,只有人睡梦中泻出来的喃喃呓语和不自觉的轻咳。
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在几年前,她当时在急诊室旁的房间里值夜班。
那时候她正和齐彧闹矛盾,齐彧人漂在非洲,而她扎在国内。相互的沟通交流只能靠着电话运营商的勤奋工作,勉强用电流扎起来,而两人的中间,又隔着五小时时差这座大山。
其实闹矛盾也不是第一次,谈个小情小爱,虽说比不上建国大业筚路蓝缕,但情路上小坑小洼不见少,磕磕碰碰的,一不小心便是“车毁人亡”。只是以往有齐彧上着赶着哄着逗着把两人之间的冰层给破开,勉强换回个春暖花开,你我在百花丛中笑得灿烂。
但亚非两地隔着万水千山,便是鹊桥凑着赶着去搭,也能把牛郎等得头发都谢顶了。矛盾一摩擦,便是齐彧有心有力,也是分.身乏术,唐嘉的性格也不是个能软言侬语先低头认错再慢慢收拾你的那种。
一来二去,电话运营商倒是没倒闭,两人之间的电流桥却是塌了。
齐彧觉得等我忙完了手中的差事再好好跟你谈。
但唐嘉敏感的心绪,捕捉到的信息是:这次感情要崩了。
她那时坐在值班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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