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尴尬。
那时两人分手已经有了一个多月,虽然因为种种原因,算不上快刀斩乱麻,但再钝的刀子,慢慢地磨,也给磨断了。
他心知就算没有新欢,旧爱也是做不成朋友的。于是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有上前打招呼。不是多么近的朋友,相互聊得也不过是一些味如嚼蜡,染满金钱或女色的话题,他百无聊赖地搭话,对方突然却说:“你怎么没和你弟弟一起来?”
他心里惊讶,于是问:“喻见信也来了?”
对方给了肯定的回答。
他虽然与喻见信关系不像其他家庭兄弟那样融洽亲密,但他也不得不承认,这个弟弟是很会读书的。喻见信刚刚度过人生的十八岁和高考,成绩不错,通知书很拿的出手,喻爹和蒋如清女士奖励了他一笔钱去国外报团玩,结果他揣着钱自己跑去了西藏。
为了净化心灵。
他知道喻见信一直是瞧他不起的,因为他“沾染了声色犬马,是个俗人。”
对此,他的态度向来是:哦。
派对的主人同时也在酒店里订了房间,路途比较远的人,或者其他原因不回去的人直接歇在酒店里。
他被人灌得酩酊,晕着脑袋勉强靠残存的意识幽幽飘回了房间,栽倒在床上梦了周公。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