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门带了的。”
“定远候来干嘛?”
“说是商量他家儿子和曦言的婚事。”
刘氏闻言当下心头便更不爽了,她女儿还在这受苦,她倒好,还想嫁到定远侯府去!
突然,刘氏眼中似划过什么,连步上去,便覆在白洵耳畔说道了什么。
只见白洵眉头一皱,直直便道,“不行!”
刘氏闻言顿时就撒泼了,“什么不行,她就是个野种,你还护着她?不就让她代我们家婉儿去冲个喜,皇宫那么大,也亏不得她什么吃的。再说,我们都养了她这么多年了,说什么也该她回报回报我们了”
“胡闹,她娘手中还握着我的解药,你若动了她,她阿娘不交解药怎么办?”
刘氏闻言便讽刺一笑,“要不是当年你垂涎她的美色,何苦受这么多难。看在她当年救过我的份上,这些年我也没把白曦言不是白家的种的事给捅出来。你以为白曦言真是你的女儿?笑话!”
白洵闻言满脸震惊,只听得刘氏继续道,“如果你不信可问问当年接生的婆子,你以为白曦言真的是不足月早产儿?不过是我怜悯,没开这个口罢了。如今,你还是狠不下心?”
白洵闻言便怒了,他从未想过白曦言会不是她的女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