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丝心酸,有些小心翼翼的便开口询问道,“除了这种机关,是不是每一种你都会解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依旧是淡淡的语气,再让白曦言想到刚刚他的手心的伤痕,心下却是更加疑惑,按道理说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定远侯府世子,为何会手上布满老茧和裂痕,还精通各种机关。
可不待她多想,便见顾止扑哧一声笑了,“阿言,你别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,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。”
白曦言当下便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,这人怎么总是没个正形。
谁知顾止却是拉过她的手,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药瓶便给她手腕上勒出的伤痕上起了药来,似乎,连她自己都忘了自己手腕还受着伤。
沁凉的感觉传来,白曦言却是用没上药的那只手径直便朝顾止胸前摸去,当下被他大手一抓,“你还是老实点吧,我怀里没其他东西了。”
白曦言被抓包,不禁瘪了瘪嘴,了然的收回了手去,只是越发好奇,除非经常会受伤的人才会随身携带金疮药吧,而他,经常受伤吗?
白曦言的眼眸布满探究,直觉告诉她这个人绝非她看到这般简单,理智也告诉她,她应给离这个人远一点。
当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瓶便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