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躁躁的模样,当下眉头一皱便夺过她手中的帕子,轻柔的给她擦拭起了手,“女孩子的手最为细嫩,别太用力了,伤到手怎么办”
白曦言难得见他这般温柔,可她的手要干活,舞刀,迟早会伤的,却好似第一次有人关心她的手,而这双手,曾经为了捍卫穆临渊,舞过刀枪,攀过山崖。杀过人,浸过血,哪还有什么细嫩可言。
“那你的手呢,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痕?”
她似乎能感觉到他握着她,便是一阵咯手。
顾止闻言,连忙收了手去,转而隔着一层帕子抬着她的手,“可是咯着你了?我就小时候总贪玩,爬树什么的,所以伤着了,以后我就回去养着,可不能再咯着你了”
“不是的”
白曦言连忙否认,她并不那么觉得,因为她的手曾比他的还不堪,她知道,那绝不是爬树能弄出来的,而是常年习武,被各种武器摩挲起的伤痕,而他不愿说,她自然也不会揭穿。
她似突然想起什么一般,抽过顾止手中的帕子,拉着他便出了院门去。
春朝出门后,没有将衣服重洗一遍,而是在河边拿着树枝按照白曦言以往教她的招式舞了起来,一人亭立于圆石之上,在山水瀑布间,一招一式,绕着溅起的水花极美。